逆不孝,不仅自己不孝,就是他们教的孩子也不孝,逢年过节的都没得哪个人回来看他们俩老口一下,就是他们恐怕哪天病了死了都没得个人晓得。
说他们俩现在就是个孤独造孽的老年人,好不容易这把他们的一个孙女儿接到跟前来照应还没得几天,这两口子就不安好心的又要把孩子从他们的跟前夺去走,说他们这是不想得他们身边有一个说话的人呀,这是要活活地逼死他们呀。
那老两口故意把声音放的老大,然后那天就引得湾头的好些人去他们家看热闹。
然后就有人站在老两口那边,然后把向海两口子又是批又是臊的,骂的是个狗血淋头,然后又有人把那杨薇薇也给狠狠地说了一顿。
说她跟着她爷奶生活不比她跟着向海好呀,还说什么你当初还是老向家的孩子的时候,你又聪明又能干还身体又健康,那向海都从来没有在意过你,一心都扑在那孙水云娘儿三个的身上,她现在又是这样的一个动不动就生病,啥子事都不能做的身体,她到时候到县城里去了,那人家会对她好?
到时候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受了委屈,到时候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的哪个晓得?
然后就把那杨薇薇说的是后怕了起来,所以那薇薇又就改了口说不去了,她到时候身体好了还要回学校去读书,所以那向海才三天两头地上门来哄啊骗的,吵啊闹的,晓得不?”
向瑾就皱了眉头,忍不住地就在心里面撇了撇嘴,那杨薇薇还真是个心志不坚,轻易几句话就能被人给动摇的人呢,不过这也从侧面进一步地反应了她是一个极度怕死受累的人。
听到这里,然后向瑾就直接对廖婶子道,“婶子,我们就回去了啊,给莫奶奶和曾爷爷他们搭把手,你先忙,忙完了就直接自己过来哈,我们就不来喊了。”
“唉,好,去吧,去吧,不要来喊了,喊个啥子?跟你们我还有啥客套的,不得客套,放心吧,啊?”廖婶子随即也就道。
向瑾和颜宸点点头,随即提着篮子就回去了。
他们刚走到街檐上,然后就听到隔壁想老婆子震起一声地吼,“你照顾,你咋个照顾?你两口子连自己都照管不好,还咋个照管她?
还是那个话,那不是自己亲生的,那就不得去上那个心,也就不得去心那个疼!
那杨菊云还是她的亲妈呢,她都能不待见她,更何况是孙水云那个女人?
你说她天一天的一个理发店不好好地去搭理,就知道豁豁地混日子,剪个五六个人的头发之后就说累啊累啊,累得不得行啊!
哪个过日子不累?就她累,就她娇气!难不成还想把我的孙女儿弄去帮她给人洗头不成?”
“哎呀妈,瞧你说的啥子话,这哪能呢?”跟着就是向海的声音。
“滚,你拿着这两个橘子果果给我滚,你今天说啥子薇薇都不得去!你也回去给你那个老婆说,就说不要以为她心里打的啥子主意我们不知道,要钱就靠自己双手挣去,别来打我孙女的主意,她不是你们的摇钱树!”
听到这里向瑾“噗”地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就忍不住地摇头道,“就为了每个月的那么两千块钱,这老向家的也是啥子都不顾及了,儿子的不像儿子,父母的不像父母,啥子都能说,啥子也敢说,那张老婆子说向海两口子把那杨薇薇当成一棵摇钱树,他们又何尝不是把她当成了摇钱树?”
颜宸也就笑了,“确实!”
两人纯粹也就只当听了一个笑话,脚步并没有停顿,而是继续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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