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前時。
小姑娘不管不顧地直接撲進他的懷裏,咬了咬下唇,剛才所有的堅強,刹那間,土崩瓦解。
嬌氣又脆弱地哭著,把左手手心給他看,吸了吸鼻子:“哥哥,灰灰疼。”
“摔倒了,手磕破了,疼——”
哽咽而委屈,袒露出所有的柔軟,眼淚一滴一滴地從眼眶中掉出來。
女孩子隻有在感覺到被堅定寵愛的時候,在那個人麵前,才會卸下所有的堅硬,可以肆意撒嬌,委屈巴巴地撲進你的懷裏。
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說一句:我疼。
洛宴禮見狀,眸子裏染上了幾分痛心,立刻把人摟進懷裏,輕聲誘哄安慰著:“哥哥給吹吹。”
說著,就把她的左手微微抬高,溫熱柔和的風在手心拂著。
“還疼不疼?哥哥帶你去醫務室看看。”
陸慕傾紅著眼眶點頭,滿是依賴地窩在他身上。
少年直接把人打橫抱起,腳步匆忙而急切。
好在醫務室就在食堂後麵那棟樓的一樓。
洛宴禮跌跌撞撞地把人抱進去,敲了敲門。
還是那個熟悉的校醫老爺爺,穿著白大褂,笑得有幾分慈祥。
“醫生,你快看看她!”
清冷淡漠沉穩端方的少年,臉上急切萬分,校醫差點以為出什麽大事了。
立刻走過去,忙問:“怎麽了?什麽有生命威脅的病症?”
“她的手擦破了。”
校醫:……
他眨了好幾下眼睛,又用手揉了好幾遍,才看清楚。
隻是破了幾層皮,看著嚴重一點而已。
最多有一點點疼。
還以為是什麽十萬火急的事。
“小夥子啊,老人家我的心髒,經不起嚇啊。”
“就手擦破了,抹點碘伏消消毒沒幾天就好了。”
洛宴禮抿了抿唇,臉上滿是認真而心疼:“她疼。”
校醫老爺爺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這年頭,寵媳婦都到這個地步了。
他吹了吹胡子:“你按住她的手,我給擦點碘伏,可能更疼。”
洛宴禮照做了,看他用棉簽沾了沾棕色的碘伏,慢慢地靠近小姑娘的手,竟直接,捂住了她的眼睛。
“灰灰乖,不疼,不看。”
像哄小孩似的哄著她。
放在心尖深處寵愛著。
陸慕傾疼得“嘶”的一聲,吸了好幾口氣。
可整個人的腦袋窩在他的懷裏,寬廣而有安全感。
好像——不怎麽疼了呢。
毛絨絨的小腦袋又蹭了蹭。
最後在洛宴禮冷冽的目光下,校醫無奈找了一塊紗布給她綁在手上。
看起來醜極了。
強迫症又有潔癖的某人,看了眼漂亮精致的小姑娘,低著頭,神情認真地給她係了個少女心的蝴蝶結。
他的灰灰,就該一直可可愛愛,無憂無慮。
少年潔白無瑕骨節修長的手指靈活地穿梭著,沒幾秒,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就形成了。
“哥哥係的好好看。”
陸慕傾眼角還有淚痕,反應過來後,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太過嬌氣。
愣是直接藏在他的懷裏不肯出來。
少女紅著耳朵,翁聲悶悶道:“哥哥。”
“剛才哭的,是不是有點丟人呀?”
“灰灰是大孩子了。”
“不丟人,在哥哥麵前,你永遠可以當個小孩兒。”他嗓音溫柔地哄,輕輕揉著她的腦袋。
陽光錯落擁進屋裏,層疊的光影把他臉部輪廓襯托得更加利落分明。
霎時間,她撞進了他淺色深邃的眸裏。
柔軟的心髒像是在棉花糖裏俏皮地打著滾兒。
作者有話說:
來晚辣
上帝欠我一個竹馬(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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