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室,都有人直接睡在裏麵。
宿舍樓的鑰匙也放在了那兒。
“灰灰可能出事了。”洛宴禮嗓音都有些輕顫地說。
對上兩雙好奇的眼睛,他直接把消息界麵的那三條消息給他們看。
“是不是很嚴重?”
高展和許燃麵麵相覷,咽了咽口水:“不……不就是小姑娘的少女心思嗎?”
洛宴禮怎麽表現得跟生死大事似的。
嚇他們一跳。
“你這個妹妹,應該是有喜歡的人了。”
“然後問問哥哥,情感問題。”
大直男高展自認為解讀地很對,還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看著洛宴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許燃立刻用手肘碰了一下他,用眼神示意他別說了。
高展還繼續補充了句,用憐愛的目光看著他:“兄弟,你要被甩了。”
洛宴禮:……
他抿了抿唇,涼涼地看了高展一眼,轉身下了樓。
“他怎麽了?”
“高大展,你閉嘴吧!洛宴禮快被你氣死了。”許燃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洛宴禮的宿舍在五樓,深更半夜,他直接批了一件外套下了樓,一樓自習室裏依舊還有人在學習。
“同學你好,能借一下鑰匙,出去一下嗎?”
他向來冷靜自持,可在她的事情上,隻遵從最原始的內心而走。
丟失所有的沉穩,克製。
少年乘著月色,跌跌撞撞地一路跑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宿舍的大門依舊緊閉著。
深夜的風凜冽而刺骨,他站在門前,蹲在地上,等待著第二天的到來。
竟是睜著眼睛,一夜未眠。
比起小姑娘喜歡上別人,更擔心的是,她是不是識人不清,被老男人騙了。
一夜仿佛格外漫長,從十二點到六點,是六個小時,三百六十分鍾,兩萬一千六百秒。
更是無盡的擔憂與焦灼。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大地,宿管阿姨開門時,他已經走到旁邊了。
怕突然有個男生在樓下,會嚇到人。
六點二十分,陸慕傾從宿舍出來的時候,剛下樓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且越來越重。
直到——看到了宿舍樓前不遠處,站在那蕭瑟淒涼的少年。
心尖突然一痛,直接跑了過去。
剛一靠近,甚至沒有觸碰到他,就感到了些許徹骨的寒意。
他的手和身體已然冰涼一片。
“哥……哥哥。”陸慕傾的聲音都在發顫,想要握住他的手,卻又不知道先握哪隻。
洛宴禮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笑:“灰灰。”
腳步有幾分踉蹌。
陸慕傾毫不猶疑地扶住他,盡量地用自己溫熱的手給他暖著身體:“哥哥,你沒事吧?”
今天是周六,上午自修,沒有老師來看著,甚至還有同學不去教室,偷偷睡懶覺,下午是小休。
見洛宴禮這副模樣,陸慕傾直接放棄了去教室。
扶著他就往醫務室走:“哥哥,你別嚇灰灰。”
見他一直不說話,小姑娘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忽的,少年的腦袋直接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嗓音有幾分倦意:“灰灰,哥哥沒事。”
“你昨晚發的消息,是什麽意思?”
“哪個渣男?跟哥哥說好不好?”
“哥哥給你報仇。”
“我們灰灰,是從小嬌寵著長大的,不能被人欺負。”
“哥哥心疼,舍不得。”
少年眼底氤氳著憐愛,大掌摸了摸她的腦袋:“有什麽事,跟哥哥說,我們灰灰是最乖最可愛的小姑娘。”
陸慕傾這才反應過來,想起來昨晚自己感性之時,隨意給他發的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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