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反而揚起笑容,安慰著她:“打幾天針,很快就好啦。”
“媽媽,今天晚上,灰灰想喝紫薯粥!”
雲卿摸了摸她毛絨絨的腦袋,滿是心疼,恨不得自己替她遭受這個罪:“好,讓爸爸給灰灰做,還想吃什麽呀?”
母女倆一問一答地聊著天,時間仿佛沙漏一般,很快第一瓶吊瓶就掛完了。
而此時,洛宴禮背著書包來了。
雲卿記得他好像沒有得過這個病,體內還沒有抗體,會傳染的。
雖然不是很嚴重,打一周左右吊瓶就能好,可卻很折磨人。
她立刻走到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宴禮啊,等灰灰打完針,好了之後再來看她吧。”
誰知小少年個子雖然還沒有長得很高,脊背卻挺得筆直,聲音清冷卻堅定有力量:“這時候,我更應該陪著灰灰。”
“阿姨您別擔心,我身強力壯,戴著口罩不會感染的。”
隻是傳染性比較高,也不一定就會感染。
他又怎麽忍心,讓那麽小一隻的灰灰,獨自經受疼痛的折磨。
看著他眼底的堅持,雲卿也放棄了勸阻,點了點頭。
洛宴禮第一次,有些害怕,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雲淡風輕,心情七上八下地走了進去。
看到了坐在病床那兒,小小一隻的灰灰。
臉色蒼白,脖子腫的通紅,白嫩的小手上紮著針,突然間,一刹那的,心尖猛得一陣刺痛。
他咬了咬舌尖,讓自己聲音竭力平靜下來,唇瓣微微顫抖著,努力揚起一抹笑:“灰灰,哥哥來了。”
陸慕傾見到他第一反應,就是立刻用另一隻沒有紮針的手捂住脖子,眼睛裏很快盈滿了淚水,搖著頭:“哥哥走!”
會傳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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