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贴近沈菀荏的身子,说话时的温热气息皆洒在了她的耳背上,引得她半边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酥麻了起来,连笔也握不住。
见她顿笔不再往后翻译,裴池便笑问道:“怎么不写了?”
放大后的俊脸呈于沈菀荏面前,昨晚的记忆似潮水般向她涌来,令她双靥添了几分羞意。
“爷离我太近了。”沈菀荏嗫喏着说道。
裴池这才顿悟。
她心悦于自己,自己贴近她几分,她自然会浑身不自在。
余下的半个时辰里,裴池便又再走回了那架玉石长案旁,专心逗弄那株半死不活的君子兰。
而沈菀荏也趁着这个机会,将密信上她认识的梵文都翻译了出来。
临近午膳的时候,阿启来了澄园。
他知晓裴池办公事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可是事态紧急,他便也只能鬼鬼祟祟地探出半边身子来,看看世子爷是不是在忙碌。
只这一眼却让他满目惊诧。
他那位不可一世的主子正倚靠在玉石长案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书桌旁正在提笔习字的小夫人。
小夫人姿态妍丽,模样端庄秀气。
的确是夺目的很儿。
只是他家世子爷盯得也太专心了些。
竟连自己的出现都未曾发觉。
阿启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弄出些动静来引起裴池的注意。
幸而裴池耳朵还算灵敏,一下子便瞧见了门外立着的阿启。
他径直走了书房,问道:“何事?”
阿启便恭声说道:“姚小姐去了显国公府。”
听得这话后,裴池便蹙起了剑眉,面色也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他回身瞥向仍在奋笔疾书的沈菀荏,便道:“你在澄园等着,我回一趟府里。”
母亲与表姐素来水火不容,他须得赶回去才是。
阿启目送着裴池离去后,便照着裴池的吩咐守在了书房门外,时不时便朝书案旁的沈菀荏投去两眼。
心里也颇为感叹:那姚小姐这几日时不时地便要来寻世子爷,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有心的。
可怜了小夫人。
裴池赶回了显国公府后,绕过九曲十八拐的回廊,便走到了花厅里。
花厅前摆放着一架石榴戏叶的屏风。
姚如霜便立在屏风后静默伫立。
德怀县主正坐于花厅中央与管事的婆子说说笑笑,目光连一瞬都未曾放在姚如霜之上。
裴池便走上前去与德怀县主行了礼,而后才道:“母亲今日怎得不进宫?”
德怀县主睥睨着裴池身后的姚如霜,锐利的眸子将她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通后,才不屑地笑道:“家里来了偷腥的野猫,我自是离不了身的。”
姚如霜听得这话后却只是身形一僵,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露出半分难堪来。
已经这般难堪了,她总不能当着那群仆妇的面儿哭出声来。
裴池知晓德怀县主与姚如霜的心结并非三言两语可解得,便也未曾在德怀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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