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灿咕咚咽了口唾沫，盯着一望无际的黑洞，心有余悸地说道。
刚刚有那么一霎那，他竟然生出了一种难以思议的错觉，仿佛这个不起眼的黑洞，沟通的另外一个神秘莫测的世界，假如要是被吸进去之后，将会和过去斩断所有的联系。
贝贝已经被吓得瘫倒在地上，面色煞白的说不出话来，她精于算计，工于心计不假，但是这两天所遭遇到的一切源源，已经超乎了想象，此刻表现的格外脆弱。
羊灵神声音罕见的颤抖了起来，竟然隐约流露出了一丝畏惧，哆嗦着说道。
“真是希望我眼花了，如果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好像是传说中暗影的力量。”
“暗影？”
林灿微微愣神，对于这个新出现的词眼，明显感到有些陌生，皱着眉头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你也应该见过，还记不记得将你灵魂分裂的罪魁祸首，就那只青色的异兽？”
“当然不可能忘！”
林灿咬紧牙关，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仇恨的光芒，如果要是将他最恨的东西列一个榜单，这玩意儿绝对能够名列前茅，比起杨不悔还要高上许多，毕竟两人更多的只是利益之争，而这家伙完全就是生死之仇，毕竟落到了今天这副田地，其中有一大半全是这家伙害的。
羊灵神罕见地流露出了苦笑，叹了口气说道。
“当年圣灵曾经是这片土地的霸主，实力之强劲，远远不是现在的修士所能够望其项背的，用直观点的来比喻吧，你们口中所谓的先天大能，在我巅峰的状态下，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无数个……”
林灿撇了撇嘴吧，虽然知道这些全是实话，但是总感觉听起来有些刺耳，忍不住开口说道。
“跳过这些没用的，直接说有意义的，难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哼，当然有！”
羊灵神还想回顾一下往日的辉煌，没想到就这么被无情的打断了，心中颇有些不爽，没好气的嘟囔道。
“圣灵们当年实力处于巅峰，基本上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任何的对手，除了彼此间的内战之外，还有许多脑洞大开的家伙，就想着向其他地方扩张实力，结果无意间就挖到了个大麻烦。”
羊灵神声音中罕见地出现了叹息，对于这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家伙来讲，这种情绪实在太罕见了，足以证明这件往事的震撼。
“宇宙是无限的，哪怕当初圣灵们的实力强大，但是如果放到整个宇宙的大背景下，不过也只是个微小的尘埃。有个精通空间之力的家伙，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想要探索一下宇宙的边际，于是就不断的向外打通，在一次极为偶然的情况下，撞到了一团无论如何也解析不出来的力量。”
羊灵神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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