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楚溪客悄悄瞄了眼老楚头日日缠着的喉结。
从容温和如老楚头,此刻也忍不住想打孩子了:“原来你这两日鬼鬼祟祟的,是在琢磨这个?”
楚溪客心虚地笑笑:“我就是想着,万一是‘祖母’的话,日常照料起来就要更仔细一些才成,一日三餐的搭配也会有所不同。”
老楚头顿了顿,不觉软了语气:“我不是你亲生的阿翁,这一点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旁的从未扯过谎。至于喉结,之所以缠住,是因为早年间被‘狗’咬过,留了疤。”
楚溪客分明注意到,老楚头在说到“狗”字的时候格外的咬牙切齿,不过他聪明地没有追问。
还有他的胡子、奇妙的易容术、忽而白嫩忽而苍老的手,楚溪客都没有问。
谁还没点小秘密呢,他也没把“上辈子”的事告诉老楚头不是?
其实吧,两个人都在“假装”。
老楚头要假装完全把眼前的楚溪客当成他亲手养大的“小娃娃”,楚溪客也要假装和原身一样对老楚头依赖与亲近。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愿意假装,至少说明是在乎对方的。只要有了这份在乎,日子就能有商有量地过下去。
总有一天,总会有那么一个契机,老楚头不再把他当成记忆中的小娃娃,重新认识真正的他;楚溪客也不会再受原身的影响,而是以自己的视角接纳这位“阿翁”。
在此之前,随遇而安,就是很好的生活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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