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干脆住在太学里了。
楚溪客担心姜纾吃不好饭,做了补身的汤粥送到太学。
这是他第二次来太学了,与上一次的雅致端肃相比,这次过来气氛中多了些许紧张和压抑。
一路走来,无论助教还是学子皆敛眉肃目,行色匆匆。有人提着包裹告别,旁人多是叹惋与可惜,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落井下石。
这样的表现反倒让楚溪客暗暗敬服。
即便立场不同,依然保有最起码的同情心,这才是读书人该有的素养吧!
当然,那些心知肚明、助纣为虐的不值得同情,这种人已经解职的解职,下狱的下狱了。
他还看到了云竹。
云竹是律学和算学的借读生,和太学生的服制稍有不同,青色衣衫衬着她那张清秀沉静的脸,一看就是个充满智慧的优等生。
云竹被一众同窗包围着,手持珠算,娴熟地拨弄着,时不时解答一下同窗的疑问,因自信而熠熠闪光。
楚溪客远远看着,不禁感慨,果然还是应该出来见世面,如今的云竹哪里还有初见时拘谨怯懦的模样?
突然,旁边冲过来一个画风奇特的太学生,叫叫嚷嚷地拨开人群,把云竹拉了出来:“餐钟都响了,先让阿竹吃饭吧,诸位师兄有问题吃完饭再问不迟。”
有人笑呵呵地调侃:“我说,赵学子,你是太学那边的,我们是算学的,你一口一个‘师兄’,这是随着谁论的?”
赵晦面上一红,悄悄看了云竹一眼,一副怕她生气的样子。
云竹脸也红了,丢下一句“好了,都去吃饭吧”就抱上算盘大步走开了。
赵晦还以为她生气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有人推了他一把:“还不快追,傻小子!午膳记得给我家师妹打俩鸡蛋啊!”
赵晦连忙点点头,傻笑着追了上去。
楚溪客不禁露出老父亲的笑。
读书求学的地方本该如此,友好,纯粹,包容,有辩论但基于学术,有分歧但容得下百家争鸣,这才是象牙塔应有的风气。
……
严子君站在台阶上,笑眯眯地调侃:“一刻钟前我就闻到了粥香,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还以为呆小崽走到门口又迷路了,原来是看小娘子看呆了!”
楚溪客也不解释,顺着他的话说道:“可不是么,难得在太学见到女学生。唉,若是太学能放开招生,不限制女子入学就好了。”
严子君朝他挤了挤眼:“若这是小崽希望的,那就多多努力吧!”
“噤声,小心隔墙有耳。”季清臣弹了下严子君的脑门,把两人让进屋内。
姜纾刚净了手,坐到桌边。
楚溪客也洗了洗手,把饭菜一样样端出来。
姜纾喜欢的莲子百合粥,严子君喜欢的卤鹅肝,季清臣喜欢的红烧茄子,还有大家都爱吃的鸭血粉丝汤、糖醋丸子、糯米排骨、藕荷虾仁,可以说是照顾
请收藏:https://m.huhlo.net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