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心情突然之间低落到谷底,不由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母亲大人,苏家土地我做不了主,但你可以另外要求一些补偿,我自会尽力满足。我之所以开门见山的说这些话,无非是因为爹爹对你而言,无足轻重,而你可以用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换取经济上的利益。从商人的角度来看,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君若水轻轻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
君敏婷慢慢绽开笑容,眼中透出精明的光:“果真是巧舌如簧啊,看不出秦棉竟有这般能耐,把你教成这样。”
“娘,小妹说得也有道理,八爹留在府中,没有一点用处……”君牡丹和事老般建言,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今日帮衬一句,日后也许有更多好处的可能。
谁知君敏婷面色一变,怒视着她,眼光严厉,斥道:“你知道什么,鼠目寸光!”
君牡丹讨了个没趣,马上低头噤声。而君香玉则幸灾乐祸的笑着说:“就是,娘亲自有娘亲的打算!”
“不知母亲大人意下如何?”君若水抬头,语声温润,而沉静的黑眸透出清冷的光辉。
君敏婷眼中精光一闪,打了个哈哈,道:“既是生意,自然得仔细斟酌商量。贤婿,那块地……”
“我会回去禀明家母,再作答复。”苏子佩垂首答道。
“如此甚好,希望我们都能心想事成。”君敏婷志得意满的笑了,眼角边纵横的皱纹里都盈满了奸诈。
看来她是想用那块地来作交换了,还真是块又辣又老的姜。君若水淡淡一笑,说:“母亲大人,三日后我来接爹爹出府。”
君敏婷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压住心中的怒气,皮笑肉不笑的说:“若水,你不要自信过满,我的条件若是达到,你就是现在接人也可以。”
苏子佩抬头看着君若水,温润的脸庞,淡淡的笑容,微微翘起的嘴角,似乎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她会为谁而失去这样的平静与淡定呢?若是他,可不可以让她露出一丝紧张心痛的神色?
“母亲大人好生斟酌考虑,若水先行告辞。”君若水自动滤过她的话,起身拍了拍衣摆,无视君敏婷一脸的愠色,拉着苏子佩走出府去。背后,君敏婷牙咬得吱吱作响。
“由来夫妻情分容易断……”君若水的那句话不断的在苏子佩心中回响着,让他的心仿佛暴露在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里,冷得刺骨,在这盛夏的午后,他亦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君若水惊诧的回头,见他有些神思恍惚,额头上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君若水伸手用衣袖为他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关切的问:“怎么了,是热乏了吗?”
他摇摇头,神情惫懒。
君若水看了看炙烈的太阳,阳光白得晃眼,午后的临江城里没有一丝风,热气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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