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但回答释灵空的，却依旧是云剑晨悍然的出击，虚空不断响起爆响声。
“云公子……呜呜呜……我都已认错……呜呜呜……你还想怎样……”
释灵空更加震恐，哪还有此前的嚣张劲儿，此时宛若强横惯了的二世祖。
似乎如他这般人物，只要认错，不论有多大恶行，不论做了什么，应该且必须原谅。
实则还是因为他不凡身份，所造就的禀性。
却让云剑晨恶心得不行，更疯狂的轰毁起他所化的空间分子。
现在的释灵空，很想凝聚回真身，却已经不可能。
因为虚空不仅仅有他的空间分子，还要云剑晨肉身所化的空间分子。
想凝聚回真身，要么达成协议，彻底分离，不相互干扰；要么就是将另一方肉身所化的空间分子，彻底毁灭，仅存自己的肉身分子。
所以，难及云剑晨的释灵空，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权，不管是凝聚回真身，还是想要活命，都只能寄希望于云剑晨。
偏偏云剑晨残酷无情，对他不屑理睬，现在的攻击，还变得更凶悍。
“林爷爷……呜呜呜……求求你……快帮我向云公子求饶……呜呜呜……空儿……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
眼见自己的央求，不仅没让云剑晨罢手，还变得更凶悍，释灵空只能转向林老，向这个曾经恨不得弄死，甚至认为他都不配对他好的老者央求。
林老脸色虽然很凝重，却未有丝毫的理睬。
始终是疼了很多年的少主，此前甚至在想方设法让他变得更不凡。
如今看着他落得此般下场，哪怕真已绝望、死心，还是有些不忍。
“咯咯咯……乐死我了。此前那么拽，那么了不起，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啊！却偏偏还要说我爹爹装腔作势。表演，继续像个小丑表演。你越挣扎，我越兴奋。咯咯咯……”
云善脆声大笑起来，不仅幸灾乐祸，还真的很激奋，很开心。
眉飞色舞的小脸蛋，红朴朴的，像个红苹果了。
笑语时，双眼都成了月牙儿状。
已经不仅仅是此时的释灵空，让她乐不可支，还因为当场有众多强者被虐杀。
即便它没动手，但这样的场面却依旧为它所喜，能让它热血沸腾。
释灵空在求生意念支撑下，继续惶恐地向林老央求，即在诉说过往他对他的疼爱，也在表决心，说出一直都把他当亲祖父一类的话。
林老即便真有意动之色，却也没有行动。
只因他明白，这是云剑晨的意志。
且，让释灵空活着，以他禀性，定会对云剑晨彻底产生畏惧，不敢再对付他，却一定会疯狂对付他身边人。
更何况，他自己也知道，这只是释灵空为求活命说出的假话。
林老就算再不忍心，即不会去违逆云剑晨意志，也不会蠢到因自己一时心软，就去害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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