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食物啊,只是颇为欣赏食物的味道罢了。”
“哦,那你爱什么?”
荀澜随口道:“爱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没错,天下太平就是他的愿望。
“那么,我会帮我达成。”
荀澜本想随口开句玩笑,却发现寒玦眼里是满满的郑重其事。
寒玦又伸出手摸了摸荀澜的头,荀澜侧过头去,小声嘀咕道:“又摸我,会长不高的。”仿佛完全不记得以前自己经常对他做这动作一样。
寒玦道:“今晚上,就一起睡吧。”
荀澜:“好啊,就和以前一样。”
他以为在寒玦留在中原的最后一个夜晚,自己会睡不着,但听着寒玦规律的呼吸声,他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翌日,寒玦深深地望着荀澜睡梦中安宁的脸,起身把闹钟关掉了。
早上醒来,荀澜面对的是空落落的被窝,他一脸懵地去看闹钟,已经六点了,难怪天色大亮。
他随手披了一件衣服走出帐外:“寒玦呢?”
典韦回道:“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他以为寒玦只是出去办事了,或许是和匈奴人做生意,便问:“主公,寒玦这次办差,是不是很久才会回来?”
想到寒玦深深看向帐篷的表情和任由雪花飘落在肩头,却迟迟不肯迈步,典韦觉得这次的办事或许和平时不太一样,莫非是有什么危险?
荀澜扯了扯唇角,却没成功扯出来一个笑容:“是,要许久的功夫。”
雪下得很大,帐篷外连脚印都看不清了,也不知道寒玦是走那条路离开的。荀澜怅然叹了口气,默默地坐回了榻上。这天主公破天荒地没胃口吃早饭,典韦虽然着急,却也无计可施。直到下午,主公才要用饭。典韦大松了口气,劝道:“主公这几天也累了,不如用完饭午睡一会儿。”
荀澜摇头:“不用。”
典韦见他继续披着衣服在桌案前奋笔疾书,头发随意地散落在肩上。想到寒玦出门,自己得勇于承担起照顾主公的责任来,便自告奋勇:“主公,我来给您束发吧。”
“没事儿,用个绳子一绑就行,反正今天不见客。”荀澜头都不抬,他指了指桌上成堆的信件:“你速安排人三人的小队,至少要二十队,将这些信件送到收信人手中。”
是时候一改前期“苟”的战略,大张旗鼓地招募治理州郡的人才了。既然被看穿了,那就不装了。
何况他现在有了更好的大旗,直接打出“重建洛阳,迎回天子”的大义旗号,何愁人才不来。
荀澜这大半天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名单上有颍川的“少年隐士”司马徽、避难到辽东去了的日后东吴大将太史慈、在西凉马腾帐下初露锋芒的庞德、还有曾在前几年党锢之祸中被宦官所迫害的清流们。
是时候让他们来发光发热了。
这一期的《颍川快报》卖得出奇红火,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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