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到钱给她送来呢。”
医生无语地摇头。
“我理解她怕老公知道的心情。就是我有点看不过去,她为了隐瞒自己的病情谎称快死了,她老公真信了她,眼睛都红了,她要啥给啥。”
“可惜他不知道他老婆做的事,哎,最作孽的就是把自己三个月大的孩子也拿掉了,不好生处理,让我们拿去当垃圾扔了。应该不是她老公的怕露馅吧。”
白瑞芳听到这,倒吸口气。
然后从包里拿了很多钱出来,塞给医生。
“求求你,这个秘密帮她保守住吧。她亲妈死得早,爸爸现在瘫痪在床,如果真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对得起她爸?”
医生点头,却没收她钱。
“收下吧。不要告诉她老公这件事,如果她老公知道,她活不下去的,就当救她一命。”
白瑞芳卑微地请求着,看医生不收钱,甚至要跪下来。
看到这,纪夜爵再忍不了,一脚踢开门。
“你们在说什么?”
白瑞芳吓了一跳,手里拿着一叠诊断书,连连后退。
“没,没什么。”她脑袋上还缠着纱布,看起来更是可怜巴巴。
妥妥的就是一个被继女打了还替她背冤债的可怜样。
医生也吓了一跳,一脸紧张地看着他那张可怕的脸。
“先生,我们只是在交流病人的病情,你不是都知道吗?”
这两人的紧张本来是怕被识破谎言的紧张,医生更加发抖到站不稳又坐下去。
但他们越是紧张,在纪夜爵眼里,他们越是心虚,想帮顾檀艺隐瞒欺骗他。
他走过去,一把扯过白瑞芳手里的诊断书。
上面清清楚楚写的病例是:性病。
快速翻看后,他一把撕了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要去找顾檀艺。
白瑞芳为了表演逼真,不惜跪倒在地,抱住纪夜爵的腿。
“不要,不要去找她,一切都是我这个当妈的错,没管教好她。”
纪夜爵被哭得更加心烦,一脚踢开白瑞芳就去找顾檀艺。
因为被狗生生咬了一口,顾檀艺连着打了几管血清,现在正昏昏欲睡,抵抗体内的病毒。
很痛苦,但是她竟然梦到了年年,被纪夜爵带回来,她抱着年年质问纪夜爵,为什么杀她的孩子。
纪夜爵发誓,他没有,那个胎儿是个死胎,他是不想让她难受才让人不告诉她的。
他还抱着她说,以后会有的,宝宝会重新回到他们家。
被他捧在手心里,顾檀艺选择相信他,还是和纪夜爵重归于好。
年年一直围着他爸爸转,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在梦里喊爸爸了。
想到这,她的嘴角不禁勾起,露出温暖的笑。
她这抹笑恰好被进来的纪夜爵看到,觉得特别的讽刺。
她是在笑自己奸计得逞,再次把他像猴一样耍吗?
她是在得意,这次又把他玩弄鼓掌,就像玩弄其他男人那样。
对,那个沈光锡,不就是被她玩弄在手掌像狗一样听话吗?
他纪夜爵,绝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蠢。
忽然,顾檀艺被人抓住肩膀一阵剧晃,从病床上猛地抓起来。
她的心脏一阵抽痛,睁开眼,竟是纪夜爵那张愤怒到极点的脸。
“顾檀艺,你自导自演的这场戏,可真精彩。你很得意是不是?把别人的真心玩弄在鼓掌中的感觉,很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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