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
“嗬。”他专注节目，不说话了。
“我说你，”季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救人的时候挺英勇，怎么现在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两个人成天别别扭扭的，就跟......”他憋了一会儿，终于憋出个形容来，“就跟小情侣吵架闹别扭似的。”
付予安差点儿从床上跳下来。
季骋继续喋喋不休，“我有时候就在想，小姜丫头是咱们看着长这么大的，她呢，脾气倔，有时候认死理儿，以后嫁人了，肯定要吃亏，与其便宜了别人家，倒不如......倒不如你直接娶了，这么多年都知根知底的，总比便宜外人好，”
付予安怔了怔，嗤他，“我还没疯你先疯了。”
“怎么我就疯了？我说的不对吗？你说你当初要是跟望瑜结婚了，这茬儿咱们就不提了，你们又没在一起，甚至都没......”他顿了顿，略过这段，“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你对她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付予安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季骋又道，“那天的事艾乐可都跟我说了。”
付予安还是没有反应。
“他说你跟小姜丫头钻一个帐篷，你还牵人家的手。”
他终于睁开眼。
季骋就知道，艾乐那臭小子虽然不怎么靠谱，但是跟他们这些朋友是从不说谎的，付予安还真做了。
“看来是真的，那我就不相信了，孤男寡女的，你就一点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要什么反应？”
季骋急的肝儿颤，“你说什么反应？你是男人吗你？你干脆去少林寺出家算了！”
他又闭上眼。
他不是男人，他要不是男人就不至于在外面一直抽烟等她睡着了才回去了。
说没反应，真要是没反应，那他就该去医院看病了。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晚上他做了一晚上在沙漠里找水喝的梦，口干舌燥，灼的不行，快渴死的时候，面前出现一大片绿洲，河边站着个女人，一回头，竟然是姜望舒的脸。
百分之九十的梦，一觉醒来就忘记，但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更清楚的记得，他慢慢走过去，朝拜圣地似的，虔诚且坚定的走过去，抱住她，吻着她。
呼吸乱了，他猛的睁开眼，眼前白墙白床白被子，而被子下
“我健康的很，不用你瞎操心。”
他撑着床往上坐了坐，“公司没事？不用忙了？天天往我这儿跑，广告都谈好了？”
“你以为我愿意来？员工们关心他们的付老板，但又不能一个个来探望，怕吵到你养病，所以只能由我做代表来慰问你，祝你早日康复。”
付予安表情不大自然，转过头不看他，耳根悄悄红起来，开始赶人，“现在看也看了，可以走了。”
季骋拿起外套，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他一眼，真稀奇，居然看到他脸红。
“你没事吧？”
付予安抓起枕头朝他扔过去，“赶紧走！”
季骋立马关门闪人，出了门，正好遇见来送饭的姜望舒，又笑着打招呼，“来了？”
姜望舒点点头，“你要走啊？”
“嗯，公司有事，你进去吧，他醒着呢。”
笑的有点不怀好意。
姜望舒疑惑，也没多问，目送他离开了，才开门进去。
门口地上躺着个枕头，她顺手捡起来，问他，“这个怎么在地上？”
“不知道。”
姜望舒也不再问，枕头拿回去给他放床上，打开保温盒，“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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