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很快将两块钱零钱拿了回来。
“殷骛，给你的，小费。”
殷骛听得很清楚，目光怔怔地看着荀服，发怒在即，“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觉得很满意，所以给你小费。”荀服面无表情重复着。
他几乎可以听见殷骛咬牙切齿的声音。
“五块钱?”
“哦，我身上只有这么多。”
这分明是睁着眼说瞎话，但是殷骛在乎的也不是几块钱的问题。
荀服被人狠狠揪住了衣领。
“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状况？”殷骛狠狠咬着牙，“你给我小费?”
“准确说是你过去五年至今的辛苦努力。”
“呵呵，五块钱小费，比公交车还便宜啊。”殷骛妖冶的眸底闪着寒光，“你在内涵什么?”
荀服面无表情看了殷骛一眼。
“你觉得呢？还能是什么？”
殷骛狠狠咬着牙，“好，非常好……”
一把捉着荀服，将人狠狠按在了身下，殷骛眯着眼，眸底闪现出危险的光。
任凭荀服怎么挣扎，殷骛的眼神阴冷可怕。
“放我走……我的工作结束了……”
“工作有没有结束，我说了算！你以为你是什么，你是……”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咬了一口。
“不要！”荀服猛地推开了殷骛，双眼满含怒意，眼角却是被泪水沾染，有些委屈，“殷骛……求求你……我可以走了吗？”
“啪”的一巴掌狠狠落在了荀服脸上。
“你有资格扫兴吗？”
“呵呵……所以，在你眼里，我不是人吗？我没有拒绝的资格吗？就算是鸭子都有那样对资格吧！”
“你想去哪里？”殷骛一把捉着荀服的手，“我告诉你，你哪里也不准去！我要把你养在这里，你敢走一步试试看，我不仅要打断你的腿，还要把你的照片全部发出去……”
荀服的脸色顺便变得惨白，紧紧地捉着殷骛的胳膊，“你到底……有多少照片？”
殷骛似乎十分满意荀服这幅害怕的模样，狠狠捉着他的下巴，“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惩罚你，那些照片，我一张也舍不得发出去。”
可荀服的脸色却变了，“你……殷骛，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可以……”
“我只是想留着自己欣赏一下而已。”殷骛眯着眼，用威胁的语气说，“我没有打算发出去。”
“求求你……把照片都删了……”
荀服知道殷骛轻易是不会将那些照片发出去的，可些东西的存在，就像是一个一个个地雷……
“艳照算什么，更大尺度的东西不是也拍过吗？”殷骛的嘴角勾着一抹冷笑，“你现在才知道害怕？”
荀服的脸色变得惨白，这一瞬间，他的内心既有想要挣扎奋起这一重想法，又有就此顺从放弃的想法……
五年都过去了……
他果然只能充当殷骛的一条狗吗？
“殷骛……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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