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儿极其浓重,沉扶星压着要呕吐的生理反应,强撑着瞟了两眼。
完蛋。
突然开始想。
如果是苏容靳在这儿,这会儿会怎么做?自己什么下场?
估计很惨。
上回不就是嘛,她一个没注意,监控器忘记销毁掉。没成想人安安稳稳跟着苏容靳到了工厂,屁股都没坐稳呢,被他一场‘教训’弄的几天没能下得来床。期间基本不给机会服软,被逼着看了几天的‘现场版杀人录像’。
导致她现在一看到摄像头就犯恶心。
她冷笑一声,咒骂,一脚踹尸体上。
然后被一记光亮闪了下。
是把小巧的刺刀,她随身带着的那把。刚到这儿就被那外国佬的手下给卸走了。
当时她还挽着外国佬,装得小鸟依人,装的像个贴心小宝贝。
哄人说,我们小姑娘家家出门不得有个护身的,但跟了您啊,Helen一点都不怕。
外国佬被哄的一愣一愣,命令手下把这把破刀丢掉。
“我有个朋友就是做这种生意的,下回带你去,宝贝喜欢什么样的刺刀,随便你挑。”
“是吗?”沉扶星诧异状,“那先谢谢先生喽。”
完全在放屁,因为转过身她就变了脸。趁外国佬不在,便趾高气昂威胁他的手下。
还拿帽檐挑人下巴,一边挑一边命令。
“给我拿好了。”
“丢个试试。”
“姐姐早晚要拿回来的。”
是要拿回来,而且还是以这种以杀止杀的方式从他们手里拿了回来。
沉扶星把刀捡走,用他们白衬衫擦了干净,扯开裙摆,重新绑到大腿上。
松一口气。
安全感顺利归位。
苏斯和沉扶星就在此分别。
苏斯去向未知,沉扶星也懒得知道。
她挎着包,指尖夹着烟,到富丽堂皇的酒吧,一辆黑色车子驶来。坐上,车门关闭,车子开动一瞬间,隔着厚重的车窗,沉扶星撑着下巴笑。
酒店大堂此时已是一片混乱,黑衣保镖从各个入口奔进酒店,各个掂着武器。立刻的,尖叫声枪声和玻璃破碎的音儿在酒店里飘荡。
很快,车子行驶到一家加油站。
车窗落下一条缝隙,递进来个盒子,她戴着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递出去手边的另一包黑色塑料袋。
双方验货,关窗,车子离开。
公路上车子行驶速度极快,车窗落下一条缝隙。沉扶星手臂半耷拉在窗户上,指尖夹烟,盯着手里的带子看了会儿,偶尔会抽一口烟。
车窗大开,沉扶星捏着打火机,点燃带子,在手里烧了会儿,随着火团愈大,逐渐灼伤手指,她远远一丢。
一簇金红火光逐渐远离。
“他在哪儿。”沉扶星靠在皮座里,双腿交迭,手指按住太阳穴,那里突突跳动。她很疲惫,但又不敢闭眼。
闭上眼睛,闻着自己身上飘来的血腥味儿,会想起那一巨巨被消声枪爆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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